沈槐生生生生生不甜很苦

雪花落在你的眉心 眼尾 鬓角 唇上
我突然想亲吻你
沿着雪花落过的痕迹



沈槐生,字含月。
春秋一梦,如江水滔滔。

【无所属系列⑤】

※ooc歉意,私设满天飞。

※三角修罗场,不站cp。

※全员黑化预警。



梁湾很累。她握不住光,只能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向前。黑暗无边际,吞下去好多东西。好多刀、好多泪、好多血。


她触摸到下落的泪,踩着刀刃翩翩起舞。泪细密连绵,所以成了雨。淌进心里的血成了河,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铁锈的气息。


她是黎簇硬生生扯到人间的月,落下去,大家都找不到她。眼泪在时间的停滞中寸寸断裂,又在回忆里绽出沉默的花。


她的梦很长,睡得很沉。


光洒下来,梁湾偏头看它的落点,一小片,灼烧指尖。

“吴老板……”声音好哑,说出来的话都是气音。

“喝口水先。”

发烧带来的脱力还没太恢复,梁湾整个人像飘在空中,恍惚地就着吴邪的手喝了小半杯水。

吴邪喂水喂得认真,也不知道是不是照顾喝醉酒的胖子照顾出心得了,伺候人颇有一套。

粗中有细,细品还带点儿温柔。


“吴老板,我想要一个心理医生。”

吴邪手上动作错了一拍,勺和碗碰撞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
“我好想做一个正常人。”她好平静地开口,没有情绪。“想被爱。”

吴邪抬头,恰好撞进她眼底。黑白分明,好清,好冷。他的喉咙莫名发紧,吞咽口水,试图缓和。

“你已经被很多人爱着了。”


“是吗。”梁湾低低地,轻声地说。


不是问句,她不需要回答。


于是静了下来,气氛异常尴尬。

“吴老板,多有叨扰…”告别的话没有说完,被打断。


“梁小姐,他们都在找你。”


“我有错吗?”梁湾突然开口。

她好认真地注视着吴邪的眼睛,神情带着疑惑,“既然我没错,为什么要躲着他们呢?”

“21世纪了,法治社会。我找不到沈瑜为什么不报警呢?”

“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,为什么不报警呢?”

“我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儿,我怕什么呢?”


吴邪哽住。


“我应该这样做,但是…”她目光落在前方,却没有焦点,没说完的半句话被她吞下腹。沉寂过后又开口,“这是法治社会。”


也心动过。

梁湾一口气,压在心底。温热的一吻,缄默的深情。闭上眼睛,听不清,仿佛被潮汐吞没。

有病,心理疾病。


(好想被爱,好想。)

心脏在跳。阳光没有温度,跟记忆里孤儿院中的光重合。


怎么能爱上施暴者。

于是海岸浸没,世界沉入海底,心动也沉寂。



黎簇靠着的门一震,吱呀的开。


“我们谈谈。”

他好倔,不肯走,于是在吴家大院门口坐了一晚上。冬天寒气重,身上的衣服沾上寒露,失去了保温功能。


“先洗澡吧。”吴邪叹了口气,这样说。

黎簇沉默的站在原地,注视着梁湾。

“好。”


半晌。

水珠连着串向下滴。

屋里电暖气开的充足,黎簇的脸上染了几分红。

修长的手指抵在黎簇下巴处,迫使他抬头。察觉到肌肤触碰,黎簇的脸更红了。


“创伤羁绊。”

他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。


“好,虐待,和好,再虐待。”

“奖,罚,奖,罚。”

“你想驯服我。”

梁湾语气轻快,手指亲昵的摩挲黎簇的脸颊。

“你说你爱我,可是,你对我的是爱吗?”

黎簇想要开口,唇却被抵住。


“嘘。”

“你对我的不是爱,是自私。你做的这一切不是因为爱,而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。”

“你想驯服我,可我是动物吗?”

黎簇喉结滑动,在心里拼命反驳。

“我本来可以驯服你。”梁湾声音缓下来,仿佛在怀念什么,“可这样不对。”


“拥有独立人格的人,怎么能被驯服。”


黎簇眼里蓄了泪,朦胧隔着雾。

“我差一点就成为了一个心理医生。”她轻柔的帮黎簇擦掉滚落的泪珠。

“可心理评估测试显示,我才是最需要治疗的那个人。”



“好可惜。”

评论(3)

热度(68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