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槐生生生生生不甜很苦

雪花落在你的眉心 眼尾 鬓角 唇上
我突然想亲吻你
沿着雪花落过的痕迹



沈槐生,字含月。
春秋一梦,如江水滔滔。

- 郭虹旭


海浪。


哗啦啦拍打着礁石,天旋地转,海水倒灌,海天一色的蓝。在蓝里下沉、下沉。一点点光,一点点的扩大。


这是郭虹旭十年如一日的梦。


惊醒。


床头柜上的电子表正发着红光,2:50静谧的指示着时间,恰好半夜。


他胡乱挠了挠头发,起身靠着床头柜。梦里被海水淹没的窒息感又涌上心头,解锁手机,播放巴赫的《Aria Sul G》。小提琴独特的音色缓缓抚平焦虑,长舒气。


深夜里,时间的流逝从来都没有意义。


他起身,穿着拖鞋,趿拉着行走,白瓷砖的地板听不见记忆中的吱呀声。月亮高悬在空中,冰冷的、没有丝毫感情的向人间撒着光。


冰冷的光。


“Αρτεμιδ.”郭虹旭盯着月亮看了数秒,上下唇碰撞,清晰的吐出一个单词。然后他从十六楼的落地窗向外看,窥见了天空的河。路灯延伸到尽头,昏黄的,是梦中的点点星光。


江月何年初照人。


他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,拉开拉环,只是放在身边。


“我的父亲,是灯塔。”儿童的声音在耳边,“我的父亲说,他是灯塔。”一句一句,在耳边。


“他如果离开我,那么世界上无数的星星,散落的路灯,星光、阳光、月光、灯光…这世界上的万千光芒都将汇聚成海,奔腾流向他在的地方。”


青年的声音与少年的声音重叠,那是多年前和现在的时间重叠。


哼着小调/无声无息/沉默/在心中落泪


万物坍塌,海水倒灌,灯塔依然发亮。


光一闪一闪,镁光灯聚在一处,无意识的紧握手中的话筒。


“海浪不停,日夜吟唱。”


(我的父亲说,他是灯塔。)


“灯塔的光,留在彼岸。”


(我是海浪,您是灯塔。)


“披星戴月,日夜追逐。”


(汹涌而澎湃,我奔向您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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